读知兔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新人教程】如何获得积分免费下载读知兔资源?如何发布出售帖赚金币?(新手发帖教程)社区基本操作指南(没混过论坛的新人必看)
查看: 1178|回复: 0
收起左侧

[生活/时尚/旅游/漫画] 《乡土日本》[(日)柳田国男 ][azw3][无损5分]

[复制链接]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昨天 22:18
  • 462

    主题

    0

    回帖

    0

    精华

    四海五湖身

    Rank: 4

    金币
    14443 枚
    流量点
    406 点
    资金(分)
    0 分钱
    青青子衿 发表于 2021-8-3 02:59: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编辑推荐
      柳田国男是日本民俗学的泰斗级人物,代表着日本民俗学的一个时代。他的《乡土日本》是一部经典著作,既可作为民俗学的入门书来读,也是了解日本民俗的重要参考著作。它的翻译出版,将促进我国对日本民俗学的了解,也将对我国的民俗学研究带来启发。

      尚会鹏(华侨大学教授,华侨大学心理文化学研究所所长)



      这本精心制作、饱含爱国热忱的民俗学专著让人爱不释手。而且译者和责编都是我的学生。看到朴实流畅的译文、定位独特的选题策划,不禁为他们深感自豪!相信此书对当下的中国乡土研究也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特此推荐!

      竺家荣(翻译家,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
    内容简介
      本书通过分析、对比日本和其他各国乡土研究的历史和现状,精辟地指出“乡土研究的第一要义是了解平民的过去”,阐明了日本民俗学的研究对象和记录方法是“由乡土的人们在乡土、地方或农村搜料”,以比较之法认识乡土,*终目的则是认识整个日本社会,“救世济民”。
    作者简介
      柳田国男(1875—1962),日本民俗学创立者,终生致力于研究“日本人是什么”。原姓松冈。东京帝国大学政治专业毕业。曾任《朝日新闻》评论员,1932年辞职后,专攻民俗学,创立了民间传说会、民俗学研究所。著有《后狩词记》《远野物语》《海南小记》《蜗牛考》《桃太郎的诞生》等许多民俗学著作。首次提出了日本民俗学的理论和方法论,1951年被授予日本文化勋章。
    目录
    |序一|
    |序二|
    |自序|
    第一章 乡土研究与档案史料
    第一节 档案史料
    第二节 史料的扩张
    第三节 新资料
    第四节 folklore(民俗学)的宝岛
    第二章 资料的采集
    第一节 日常的变迁
    第二节 档案史料的局限
    第三节 此前的采集记录
    第四节 今后的采集
    第三章 外国的民俗研究
    第一节 英国、德国与法国
    第二节 自他内外二分之学问
    第三节 学问的相互映发
    第四章 日本乡土研究的沿革
    第一节 学风的萌芽
    第二节 计划性采集的尝试
    第三节 弱点的模仿
    第四节 新风气的黎明
    第五节 新运动的酝酿
    第五章 新国学
    第一节 相互联系与比较调查
    第二节 远方的一致
    第三节 利他平等
    第四节 以现实疑问的解答为目标
    第五节 不弄虚作假的态度
    第六节 了解自身的愿望
    第七节 民俗资料分类的方针
    第六章 乡土日本民俗资料的分类
    第一节 有形文化
    第二节 语言艺术
    第三节 心意现象
    结语
    |后记|

    前言
      自序
      乡土研究是什么
      眼下,乡土研究正在各地展开,大家亦可经常听闻或目睹乡土研究的课题,其名称已广为人知,历史也算是久远。但仔细观察之,由于地域及从事此项研究的人员的不同,得出的结论大相径庭。乡土研究在整体上该如何去做、做什么样的事才是正题,这应该是每个认真思考乡土研究的人都会产生的疑问。同时,乡土研究的目的是什么?乡土研究能否给当前的“更生运动”1带来好处?乡土研究是否是当前的当务之急?换言之,当前国家正处于多事之秋,我们却要拿出一半精力去从事乡土研究,这究竟是否值得?我相信这样的疑问,肯定会萦绕在大家心头,挥之不去。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认为此项事业能像吃了退烧药后体温立降、喝了酒后脸立马变红那样速效,也从未如此保证过。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曾提出,一定要开展此项研究以备将来之需,但一直以来都没取得什么进展。现在大家意识到乡土研究的重要性了,但时间已经有点来不及了。没办法,我们只能临渴掘井。感到口渴才匆匆掘井,这固然可笑,却也比什么都不做、在那儿傻等着要好得多。和人短暂的一生不同,国家的生命要长得多,虽说是有些迟了,但如果从今天开始着手做的话也许还来得及。更何况现在并不是白手起家,很多工作已经开始在做了。其实,我就是想通过乡土研究给世人提供一点有用的知识,在这一点上,我想我比任何人的愿望都更为强烈。恰巧我的身份地位不高不低;近年来从事或大或小规模的地方研究的人员中,我也都有一些熟人,而且这些研究项目和我也多少有些关联。所以我既了解乡土研究的长处,又深知其中的不足。其实对诸君来说,只要掌握必要的要领,知道对乡土研究该持有的态度,以及将来如何善用乡土研究的成果就已经足够了,没必要去听我啰啰唆唆说那么多。我相信在大家中肯定有不喜欢这项事业却被硬拉进来的,也有因太喜欢这项事业、深陷其中而困扰的,对这些人简单介绍乡土研究的社会意义就非常重要。对于这样的工作,我想我还是能够胜任的。
      简言之,乡土研究的第一要义就是了解平民的过去。这是一种全新的尝试,即通过乡土研究的知识在某种程度上来解决那些在当前社会实际生活中,虽然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尝试,但依然没有得以解决的问题。对我们这样的平民来说,了解平民至今所走过的路,其实就是我们“自我认知”的一个过程,是“自我反思”。有些人自以为,如果是自己的事,那肯定是无所不知的,其实这种观点是站不住脚的。细想一下你就会意识到,走到今天,你其实忽略了很多东西。倘有人发问,无法回答之处比比皆是。对于平民的历史,我们一定要重新研究,要本着谦虚的态度,去进行新的探索。关于平民的历史,有文字记载的东西非常少,对大多数家庭来说,即便是记忆力很好的人,也很难叫出自己曾祖父母的名字。如果不是特别好的事或是特别坏的事,很快就会变得模糊起来,等到了第二代或第三代就很难说清楚了。至于说祖先是如何在这块宅地上建立了这个家,又是如何确立的贫富有别的生活方针?这些历史即便是向利害关系最深的人请教,他们也不可能解释清楚。迄今的史学有很多力所不能及的地方。我们总以为单凭一个概念便能通晓平民的过去,这其实是不可能的。人心各不相同,即便是生活在同一个村庄中的老年人,他们的生活方式也会各不相同。但是在文学作品或评书中,对他们的生活方式却是一种固定模式的、千篇一律的表述。另外,对于“家”或“故乡”的表述亦是如此。日本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国度,长久以来在各地形成了独特的民俗风情,但在政治家们的头脑里,什么村庄呀、农家呀,从来都是仅凭各自有限的知识得出一个固定的印象,并以为整个国家的村庄或农家都是如此。当今社会千差万别,贤愚贫富错综复杂,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从如谷粒般均一整齐的事物中孕育出来的。也许这些事物之间存在一定的法则和因果关系,但那也要经过充分调查之后才能够得知。受人所教,或是从书本中获取的知识,并不能立即适用于自己的实际。那些外地的前辈们所创立的法则是否能在我们各自所在的乡土中行得通,亦要经过我们的亲身实践之后才能够确认,这便是我与同人们的计划。
      乡土研究的知识又怎会轻易得知呢?自古以来平民都是过早地轻言放弃。能够将自己内心的疑问率真表达出来的,大都是不谙世事的少年。面对这样率真的提问,回答他们的往往是两种冷笑:第一种是——“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即便是被问者自己也存在相同的疑问,也会用“理所当然”把问题挡回去;第二种是稍微带点同情的冷笑,说“世间就是如此”,至于为什么会如此却不做任何说明。虽然这样的回答很不合理,但如果少年继续追问的话,他们便会用“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或“那家伙简直是缺乏常识!”给应付过去,旁边的甲或乙也点头附和,大家都在努力地虚度自己的一生。然而,心底同样的疑问却不会因此而消失。一旦一个新奇的解释出现,不管是过于武断的结论,还是未经证实的以讹传讹,只要是大家未曾听过的新的说法,大家就都愿意倾听,而且转瞬间就会信以为真。左拉2在《卢贡?马加尔家族》中有一段空想青年来到穷苦的工人家中向其阐述贫困之根源的描写,年老的父亲,怀抱婴儿的妻子,虽然不懂空想青年说的是什么,但因为是摆在自己眼前的问题,所以都唉声叹气,瞪大双眼,全神贯注地听着空想青年的讲述。之前,日本也有过一段这样的时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百年之前,人们的求知欲便已觉醒,即使强行将难以回答的问题封装起来,那袋子早晚有一天也会出现破绽。与其这样,还不如堂堂正正地打开袋口,让该出来的出来,该进去的进去。对平民史的研究是平民的自然要求,也是迟早都要进行的学问,即使现今还找不到头绪,也应设法找到适合的研究方法,更何况现在已经有证据表明我们似乎已经找到了方法。今后将这些研究方法逐步行之于世,这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
      并不仅仅是普通的平民生活有历史探究的需求,其他各方面的历史探究需求都开始增多,人们对过去的探究欲望越来越强。例如,就日本民族的经历来说,仅有不到三千年的少量事迹被记录下来。至于之前发生的事,只有寥寥一些传说,并且仅限于日向、出云3、天国和海国之间的相互交往。而关于其他地区,奥羽4自不必说了,就连关东地区在文献中出现记载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有些地区甚至连其是否存在都无法证实。在有史料记载之前,那些地方是什么样子?生活着什么样的人?他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当人们控制不住对这些问题的疑惑时,考古学便兴盛起来。没有任何文字记载,但此地却有巨大的古坟。地上的土丘崩塌之后,裸露出石器、陶器和人的骸骨。骸骨的主人应该就是使用这些石器和陶器的人。人活着,就要吃东西,有老婆,就要生孩子。因此断定这一带应该是阿伊努人或是其他什么人曾生活过的地方。即便是那些和我们当今的生活没有什么交集的三千年前的事,如果有人愿意介绍的话,相信还是有很多人乐意倾听的。而与之相比,平民们抱有的疑问,则都是些更为浅显且贴近现实的问题。他们最想知道的仅是距今一两百年前的祖先们的生活方式,以及那样的生活与我们今天的生活有什么关系。对于这样的疑问,我们有很多文物可以予以解答。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很多活生生的人证。他们尽管不是过去的本物,但有父母才会有孩子,从这些后人身上我们依然可以看到先祖的影子。他们现在使用着的语言也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产物。如同坟墓中的土器和陶器会破裂、缺损一样,语言在漫长的岁月中也会逐渐发生变化,但不管怎么变,归根结底还是与大和民族密不可分的日语。除去后来从中国或是欧美吸收的词汇不论,剩下的所有词汇几乎都是在日本本土发生的,或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我们用其命名各种事物,或是描述某时某刻的状态和动作。无须借助字典,甲用了某个词后,乙和丙立刻就可意会。有人说了一个好笑的谚语,大家都会跟着一起笑。有人唱了一首歌,大家也都会觉得很好听。尽管通过文字被记录在书本上的语言并不多,但语言却从来没有中断过,一直沿用至今,这样的证据不胜枚举。随便挑出一个词,它无不保留着本国人过去的生活痕迹。大米饭即使蒸上多少遍那也是大米饭。蓑笠即使每年都换新的,样式也还跟之前的一样。与之类似,从衣食住的资料和用法、岁时节俗到礼仪规矩、乡土歌谣的演奏等,虽然现代人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很新潮,但其根本还是古时候的那个样式。无论是谁,当被问及其理由,除了回答自古至今就是如此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回答。文化其实是延续的,今天的文化中蕴含着前人生活的影子。与文字所记载的文献资料相比,流传下来的文化的史料价值又有何不同呢?如果一方是签字或盖章的契约文书,另一方只有一些影影绰绰的记载,那作为史料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如果没有任何文献资料,那我们便只能依靠第二种手段了。另外,文字记载的资料虽然精确,但通常仅用来记录单次发生的事情,而流传下来的文化却是千万人的现实行为,有时一日会做个三五次,或者在相同的季节内重复出现。将这些现实行为汇集到一起,其存在就会变得鲜明起来。如果将这些现实行为当作残存下来的历史证据来考虑,那无记录地区的无记录住民的历史也就会重新呈现出来。这也正是我们为什么要努力推广乡土研究的原因。
      英人威尔斯5所著的《世界史纲》,我相信很多人都已经读过。白种人自从获知地球是圆形之后,就频繁地撰写人类史或世界史这样的书籍。这其实是白种人沿袭自古希腊时代的一大癖好,即喜欢在人类史或世界史这样的大标题下,以自我为中心去介绍那些已知的事实。但是,一旦有人站出来指责他们所写的历史并不是真正的世界史的时候,他们就哑口无言了。不过当我们想写一本介绍整个世界或人类是如何存在,又是如何变迁的历史书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现阶段也就仅能写出威尔斯的《世界史纲》那样的著作。
      

    精彩书摘
      1.旧记契文
      在编纂国史时,我们可以依赖保存下来的档案史料。但是,关于乡土史的史料却是奇缺或不完整的,这也就决定了乡土史的编纂方法必然与国史不同。最近二十年间所编纂的乡土史大都是郡志,翻开任何一卷都可以很快发现,以一个郡为整体编写的乡土史,旧记和契文在其中发挥的作用很少,而且很多町、村及作为更基本组成单位的居民点在其中根本就没有任何记载。难道这些町、村或居民点是突然冒出来的吗?当地的住民自然不这样认为,因为他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另外,从周围的事物也可以看出,这些地区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将郡看作一个整体,并为其编撰一部历史书,这看起来确实不错;但如果将郡内的一个个乡土分开来看,那整个郡的历史又如何能够代替得了乡土史呢?同样的道理,希望以一所小学或是村公所为中心去探究该地区住民的前代生活,那也是不现实的。一个郡会有很多个区和村落,不能用一处村落保存下来的些许文字资料去解释相邻的村落是如何走到今天的。要想让乡土史研究变成一项全国性的事业,我们必须首先认识到这一点才行。
      2.档案史料的不平均性
      另一个事实是,即使有档案资料,那通常也偏向于近代史料。现在已经出版的几部乡土史,部头都比较大,而且不便宜,买起来很不容易。其中所记载的多是牛有多少头、马有多少匹、田地山林有多少亩、甲午中日战争和日俄战争中谁死谁伤、历代町村议员的名字,等等。这些内容对百年后的人研究我们当前的社会确实大有裨益,但对我们研究百年前这片土地的样子和人们的生活方式却没有什么帮助。如果碰巧一个村的首脑家没有败落,也没有遭受火灾,而且对账目还妥善保管的话,那我们还有可能看到当时的耕种面积记录、农民的签名和缴纳租子后领主发给村里的收条等。此外,部分菩提寺还保存着在寺内挂号的施主的名单及其基本情况等,不过这种东西留存下来的很少,即便有也只能追溯到三百年前的庆长和元和年间。除此之外,还有神社和佛寺的记录,以及那些世家介绍自己家族由来的资料等,这些资料的成立年代大致比较清楚,基本都是江户时代文字教育得到普及而人的记忆力又趋于衰退之后的事。之所以要用文字把这些东西记录下来,主要是怕外人不相信。对于那些非常确定的、任谁都必须予以承认的事实反而无须用文字去记载,大都是通过背诵的方式口口相传地传承下来。
      3.文字教育
      以上是全国大部分町村最普遍的状态,对此我们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如果大家去读一下文部省对寺小屋历史的调查就都清楚了。在农村地区普及读书写字,最迟可以追溯到明治初年。即便是普及最早的地方,也仅仅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宝历和明和年间。如果再上溯百年,到元禄年间去寻找,便寥寥无几了。正如诸君所知,农村孩子基本都是只学《伊吕波歌》、数字、名字和村名的写法。如果无人能读,那做任何记录都是白搭。没用的东西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这是毋庸置疑的公理。将习字视作日本国民教育的起源,这其实是一种非常错误的认识。地方学者可能对此不是那么注意,在乡土研究中如果错把没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当作研究对象,那实在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
      4.文字的作用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直到明治十九年(1886)《小学校令》颁布之后,日本人阅读汉字书的教育才变得普及起来。在此之前,读写汉字书只能算是一种职业教育。即便在公认的学问最为发达的江户旧藩中,“祐笔”(即贵族的秘书或武家的记事员)一职仍是世袭。文字记录方面的工作也不是随便哪一个藩士都能够胜任的,即便是“代官”“奉行”等管理一个地区的官员,其自身也未必有文笔之能,依然需要在部下中寻找专门的写手为其执笔。至于村庄中的官员,由于常由地主兼任,或是由村庄中的大家族指定,所以不能读写的村官比比皆是。后来,这些村官开始率先学习读写,但遇到复杂一点的问题,还得去劳烦檀那寺(祠堂)的和尚,或是花钱雇用会计或书吏来进行处理。对于普通的乡村来说,只有在和官府打交道的时候才会用到公文;至于那些常年不变的事务,则多是口头沟通,或者简单盖个章就可以了。因此,在今天的乡村中,即便有世家家族一直延续至今,并且有幸保存着世代相传的文书的话,也大都是一些关于灾害记录、恳求减税或是救济方面的文书,或者是与邻村的诉讼文书等,很少有极具价值的文书。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x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著作权保护声明|手机版|读知兔

    GMT+8, 2024-5-12 17:29 , Processed in 0.049687 second(s), 8 queries , Gzip On, Redis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